守如山楂卷

我最爱军爷和雪爹嘞!内销香香策凌香香!

【韩富】对象突然变成了女子怎么办?(下)

1.惊天巨雷+极度的OOC,请家人们慎重选择观看

2.不存在正史内容,纯纯写乐子图开心,是的我是无情乐子人

3.脸带入电视剧中人物

4.趁着明儿才迎新今儿休息的空档赶紧把这个坑填了,明儿一天肯定是没时间鬼畜韩富二公了💦💦💦

5.这个突如其来且毫无底线的产物终于完结了,撒花🎉

  

  

  

  

  

  

 “你是我身外

     化白云任去来

     推开孤城万里

     吹渡春风几千载”

 

   “我是你途中

    有青山撞入怀

    不动声色

 见你如是才自在” 

  

  

  

“韩稚圭你不准进!!我暂时不想见你!!”

  

韩琦刚踏进房门就听到富弼的怒吼,虽然富弼嘴上说着不让他进但韩琦很清楚若真的不进结果只会更糟糕,这也是他面不改色依旧进了房间的缘故。

  

看着环抱双手、气呼呼坐在床上炸毛的人,韩琦如何不知道富弼为何生气,他心下一叹,这回当真要好生琢磨如何哄人了。

  

“彦国可是为子美他们而恼?”韩琦明知故问。

  

“韩稚圭你明知道我气的并非是他们!”富弼差点气的背过去。

  

韩琦走到富弼身边坐了下来,拉过富弼的手:“你我携手并肩已有数载,我自是晓得你在恼我,恼我这些时日都不肯与你同枕而眠。”

  

“你既知道又为何躲着我?倒显得我可笑极了。”富弼想抽回手但发现挣扎无果,索性放弃了挣扎。

  

“我实不愿委屈了你,你如今是女子,极容易叫人占了便宜……”

  

“难道稚圭你护不住我?”富弼再不愿听韩琦絮叨那些,直接打断了他。

  

“我如何能护不住你,你是我拼上这条命也要护得周全的人,便是死也在所不惜。”

  

最后半句叫富弼心中一紧,他直接上手捂住韩琦的嘴,瞪他:“我就不该指望你这张嘴能说出什么中听的话。”

  

“那彦国如今可消气了?”女子身上的清香随着手传到了韩琦的鼻间,他心头一动。

  

“你倒是想的美。”富弼气哼哼的拽住韩琦的衣领,用的力气大了些叫韩琦面对着富弼身子往前倾了些,此时两人的距离极近,呼吸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双方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清明与眼底暗藏的情愫。

  

“下官自是不懂如何能叫心仪之人消气,还望富执院不吝赐教。”韩琦含笑故意将姿态放的低了,他知道富弼如今已是消了大半的气。

  

“油嘴滑舌!真是不知道韩稚圭你同谁学的,偏不学好!”心仪之人四个字听的富弼心尖微颤,同时红了耳根,他扭过头去不与韩琦对视。富弼知道,面对韩琦那双能够摄人心魂的眼睛他从来只有丢盔弃甲的份,哪怕只看上几秒钟他都受不住。

  

“富执院何故躲着下官,不理会下官的求教?”韩琦搂住富弼的腰,离得近了,温热的气息洒在了富弼的脖子上肩窝中,直叫富弼身子发麻。随后韩琦咬了富弼的耳垂更让他不住哼了声。

  

韩琦始终流连于富弼的脖子,这叫富弼不得不仰起头轻声叹息。

  

此时二人俱已倒在了床榻上,一上一下都将彼此眼中逐渐浓厚的爱意瞧得分明。如今富弼虽是女子身却也是容貌明艳动人身材玲珑有致,微敞的衣襟隐约显现出一些风景,韩琦见状喉头不禁滚了滚。

  

而富弼仍记着韩琦惹恼他的帐,听得韩琦这么一说直接抬起身子对着眼前人的喉结就是轻轻一咬,韩琦身子僵硬,心头的火苗只叫风轻轻一吹便成了熊熊烈火。

  

“彦国你可知你在干什么?”韩琦声音沙哑,不复先前的清晰。

  

“韩司谏既虚心求教,我也该当好生指点。怎么,莫不是韩司谏想要反悔了?”富弼伸出纤细的手臂环住韩琦,凑至韩琦耳边呵气。

  

富弼话语中的撩拨韩琦听得分明,他有些好笑,彦国还真是始终如一,纵使成了女子原本倔强的性子也不改,他是跳进了富弼为他挖好的坑,却也不想爬出来。真是应了苏舜钦的那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从不轻易反悔,只是彦国,你可莫要后悔。”说罢便覆上了富弼的嘴唇,而富弼也是主动回应着,只是搂着韩琦脖子的胳膊却是越搂越紧。

  

“我也从不做后悔事,稚圭,留在你身边从来是我自愿的。”好不容易抽了空,富弼终是断断续续地将话说完了,他只觉得眼前的男子身子微僵。

  

就在富弼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韩琦用动作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只觉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忍不住轻吟出声。女子的轻吟如同猫爪子般挠得韩琦心痒痒,叫他忍不住想听更多。

  

“稚圭……”到底是唤出来了,只是高低起伏,拐的韩琦觉得自己的魂都飞了。

  

窗外的月亮静静地向大地倾泻着它的素影,同样投在了恩爱无比的鸳鸯身上。

  

第二日韩琦神清气爽的去当值,惹得同僚们纷纷议论韩司谏最近可是遇见了何等的好事竟能高兴至此。而听到了此种言论的苏舜钦欧阳修文彦博三人心下明了,这也只能是与富弼重归于好了,要知道能对韩琦产生实实在在的影响的只有也只能是富弼。

  

下了班几人又在韩府相聚,文彦博三人纷纷出言调侃,惹得富弼羞的无处躲,韩琦见状便为富弼发声更惹得那三人转而齐齐揶揄韩琦。

  

“你们瞧,我说什么来着,就以他二人的感情,稚圭怎么可能真的无动于衷。”

  

“哈哈子美曾一度觉得稚圭成了柳下惠,我同他打赌说稚圭必定撑不过这个月,子美还不信我。”

  

“啧,我那时见稚圭躲彦国的态度十分坚决才会觉得……”

  

“我若记得没错,宋律中应当是禁赌的?明日我便为御史台提供素材叫他们参你们二人。”

  

“诶诶诶我们也仅这一次,且赌的并不多,彦国你大人有大量,便饶了我们吧。”

  

“好彦国,我们知错了,我们不说了便是。”

  

韩琦好笑地瞧着终于忍不住出言打断苏舜钦欧阳修二人的富弼,富弼扭头看他:“怎么,韩司谏是要劝我?”

  

“自是不敢,不然明日怕是我也一同出现在了御史台处。”韩琦捏了捏富弼的手。听见这话富弼只是哼了哼,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感觉,韩琦向来爱极了富弼的这些小表情,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又是半月的时光就在这般吵闹的日子中度过了。到了合欢花盛放之时,韩琦在与苏舜钦一同下班回府的路上见到府中小厮慌慌张张前来告知他已病了一月有余的富弼竟突然出现在了府中的前厅,韩琦与苏舜钦对视一眼,一同骑马急速赶回了韩府。

  

这一个多月虽说富弼还在,只是以女儿身的方式陪在韩琦身边,但韩琦还是希望他能恢复原来的模样,毕竟他的彦国从来都是能在朝堂为国尽心尽力的雄鹰,不该只当仅供观赏的金丝雀留在韩府中,而他最爱的,是那只展翅翱翔的雄鹰。

  

到了府中韩琦走的飞快,生怕错过了什么一样,而府中下人极少见到官人这般失态,都吓了一跳,只是韩琦暂时顾不上他们了,他头也不回的往前厅走去。

  

到了前厅,他看到了那个他深深刻在了心间、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韩琦放缓了脚步,生怕步子太重眼前人像院中的惊鸟一样受到惊吓飞走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富弼转过身,笑着看向他的心上人。

  

“稚圭,我回来了。”

  

“真好,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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